“这个价行不。”
地处城乡结合部的偏僻平房里亮着灯，一个约莫二十五六岁的年轻小伙搓了搓手，“哥，这真的不能再低了。你不是不知道我现在的情况，我在这边卖不下去了，真的，现在我没客户没人脉，也不认识什么上面的人……”
“行。”
在阮秋的诧异目光里，杨力非常爽快地点了头，将一沓厚票子直接递给了小伙，在对方迭声的感谢里，示意阮秋和自己一起去院子里搬耗材。
那小伙和杨力握完手之后，又不好意思地上前来和阮秋握，结果发现自己握到的是一只柔软又纤细的手掌时，还呆了一下，在这片昏暗的灯光里努力睁大眼睛试图辨认阮秋的性别。
阮秋的脸又红了：“我、我叫阮秋。”
“这是我徒弟。”正在前面忙着的杨力听到动静，回过头来替阮秋解围，“还是个小孩，紧张，不爱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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