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沈京墨睡了一个相对安稳的觉,没有人会大半夜在他还熟睡时来叫他去伺候苏鸩沐浴更衣,更不用去收拾苏鸩跟其他男人女人翻云覆雨后散落的衣物,更换干净的被褥。面对那些爬上苏鸩床上的男男女女他也无权生气,是侯府嫡子时他没权利,是东宫贱奴时更没权利,他除了看着心爱之人与他人欢好别无他法……苏鸩不会属于谁,他只属于他自己……
第二天沈京墨早早起床,他醒时燕兰还没来,只有鹿鸣鹤鸣两小倌在中堂里打地铺睡着。昨天燕兰叫鹤鸣将规矩全都说与他听,才知道这除了在馆里能挂红牌的郎倌儿能睡床,有属于自己的房间外低等的奴儿若是无客要接是不被允许到床上休息,品级高一些三两人睡在一起,品级低的则睡大通铺,若是有犯了错的还会在戒堂里身上带着器具过夜,这么一看沈京墨觉得他在苏鸩眼里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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