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景和他坐上同一辆车,回去路上,秦绍礼一言不发,他喝醉了就是这样,少言寡语。
多说是错,他们这样的人,最忌讳的就是酒后失言。
越是喝多了酒,越是要克制理智。
只是在经过官也街时,秦绍礼忽然叫司机停车:“等等。”
任景喝的晕晕乎乎。
车停下,他按着脑袋,四处张望,看外面情况,只觉着好笑,嘟囔着:“怎么?想吃夜宵?刚刚吃的不够?”
秦绍礼没理他。
他也有些醉了,下意识地和司机说:“下车,去晃记饼家买些鸡仔饼和肉切酥,回家带给荔——”
在说到栗枝名字的时候,秦绍礼骤然停下。
他闭上眼,沉默地按按太阳穴。
窗外夜色暗如青绸,雀啼若泣。
云痕千万重,风寒侵心骨。
他想起来。
荔枝已经不在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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