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续下了整夜的雨终于停下,只铅色的云块还低低压着半面窗檐。光线缺乏变化,房间里只有裸露的肢体笨拙地接触地板发出的轻微声响。冷寂的空间里,时间就像一根被剥开抻长,露出了钢丝骨架的琴弦,一端被主人随意拴在了9点,森利的边缘则在显得过于缓慢的前行中把奴隶的血肉和心神一并割出看不见的伤痕。
而时限一过,极致痛苦的骤然消失又轻易欺骗了痴愚的肉体凡胎。玲珑在失禁般的排泄带来的异样松弛感里觉出某种扭曲的欢愉,紧接着就是汹涌的疲惫。被膀胱的压力紧紧攫住的注意力断弦般散开,瞬间失去了全部弹韧,跌撞着不堪驱使。
然而没有人比奴隶更清楚,只要主人还未肯网开一面,那么短暂的松弛不过是另一个望不到尽头的轮回的开端。
何况哪里就敢真的松弛呢?
他在浴室的瓷砖上跪直,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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