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自己在床上枯坐了多久,一直等到天光大明,太阳光爆炸一样照进窗子里来的时候,我才觉得胸膛中回荡的那些浪涛般激荡痛苦的情绪逐渐平复,随之漫上的却是另一股充斥喉间的甜腥血味儿。
我喉咙疼痒得厉害,本能想咳,可是连咳嗽的力气都没有了。我呼哧呼哧地费力喘了一会儿,只觉得眼冒金星,脑子里晕得厉害,大概是因为一宿没睡,我头疼得几乎要裂开,我躺回床上,无力地闭上哭得肿疼的眼睛,不知是困倦还是晕眩,我慢慢失去了意识。
我病了,陈贵便去请村里的大夫张先生来为我看病。
张先生年纪一大把,胡子已经花白,慈眉善目,很有名医的风范,但其实村里人都知道他那一身医术都是年轻时在省城济和堂做学徒时偷师学到的,杂而不精,最在行的是给牲口接生,其次才是给人看一点牛皮癣、脚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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