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后来,却又不局限于温暖了。
小满病重时,被他吸着,知道他神智不清,只是心疼他,想着给予他安慰,便也罢了。
他慢慢清醒了,每晚睡觉时,仍叼着她的奶头不肯放,看着那张湿漉漉红艳艳的小嘴时轻时重地吸着,把她两边奶头都吸得肿胀挺立起来。
她的脸颊一阵阵烧着,腿心深处,那见不得人的地方,却也随之发紧,发胀,像要小解,又不像小解似的,慢慢地,沁出一些黏湿的水儿来。
对这些事,她也并不全懂,却也知道,不能够再这样下去了。
最差最难熬的时候已经过去,冰消雪融后的天也格外好。
时近五月,久违的鸟语花香,历经过寸草不生的荒年之后,田间地头那些新生的芽苗更显得翠嫩可人,弥足可贵。
水杏把尘封两年多的针线活儿又拿了出来,该洗的洗,该晾的晾。
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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