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中午，太阳洒在山神庙中。
林老的脸上全是疤痕，看不出他的表情变化，但是从他那一只眼中能看见他的痛苦。
巨大的痛苦。
羲尧见他不说话，道：“那个东西在这里的时间是不是比你要久？”
凌老看着他。
羲尧道：“他认识我，你不认识我。”
凌老又回到了哑巴的状态。
羲尧道：“你是不是从有意识就在这个结界中？山中精气所化。”
凌老依旧不说话。
羲尧见他又不说话了，他也懒得说了。
站在神像面前。
过了一会儿，香燃尽了，他又点了三炷插在香炉中。
凌老也站着没动，一直看着他。
直到羲尧上第三次香，凌老才转身又去了神像后边。
羲尧就这么在山神庙上了半天的香。
一直到太阳下山，他也没有停，他知道凌老也没有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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