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夏。
这日头大到什么地步呢,油伞烧着一样反着金光,竹排摊子上洒的几粒米也熟了,引得几个小孩跑来跟狗抢吃的。
世道艰难,今年中原大旱,又逢北牧来犯,城外灾民比城里的米还多,狗都瘦得只剩骨头,风摇民宅,都能听见饥肠之辘辘。
凤阳城最大的妓院少了大半恩客,有钱的举家南迁,没钱的都快饿死,连鸡巴都肯切了吃,哪里愿意投进女人穴里听个空响——妓院里左支右绌,姐儿们也饿得慌,瘦得娇臀缩水,穴肉都减了半两。
苏迢迢浑身裹得像根棒槌,把手里的白面馒头捂得跟金子似的,快步冲进妓院,“阿娘阿娘”叫着就跑上楼,虎了吧唧地每间屋子打开找人。
好在这日头妓院里还没上灯,就连稀疏的几个客人也没有,苏迢迢猛闯进唯一有人声的一间香卧,就被一屋子白灿灿肉软软的奶子塞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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