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离开后,殊丽百无聊赖地坐在白绒毛毯上,心里泛起酸苦滋味,什么时候日子才能平静如水,不用再以假面笑脸逢迎?
疲惫感源源涌来,她倒在毛毯上,轻叹一声。
御猫适时地过来蹭她脚踝上的金铃铛,殊丽很想将金铃铛摘下来送给它,可她没有那个胆儿,天子系上的,得由天子摘掉。
次日深夜,云窗月帐的寝殿被银芒笼罩,陈述白走进来时,发现守夜的宫人是个面容清丽的新人,嘴角一平,径自走向湢浴。
宫人起身跟了过去,刚跨入浴房,就听得一声“不必进来”的淡音,她停下脚步,看着天子独自走进层层垂帘中。
每次都是这样,她们在燕寝承伺听着风光,实则连天子的发梢都接碰不到,甚至连那张雪白的毛毯都踩不得,守夜时还要退到落地罩外,与殊丽姑姑的待遇截然不同。
宫女腹诽时,忽听里面吩咐道:“拿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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