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尔曼一只手的掌心覆在曲渔的后颈上，另一只手搭在他肩膀上，做出了保护者的姿态。他对卡修斯说道：“卡修斯，不要做出这么冒犯的行为。”
卡修斯看了赫尔曼一眼，并没有说话，而是往后退了退，依旧盯着曲渔。
曲渔的嘴唇动了动，本想打开电子音转换，就听见眼前的人说道：“我能看懂你的口型。”
卡修斯的目光很认真，一眨不眨地盯着曲渔的嘴唇。
这种目光让曲渔觉得很奇怪，尤其赫尔曼的手还搭在他敏感的后颈上。
曲渔先是转头，伸手搭在了赫尔曼的手指上，暗示他把手放开。赫尔曼却像是看不懂他的眼神一样，回握住曲渔的手指，低声说道：“怎么了吗？监狱长。”
眼前的卡修斯和身后的赫尔曼都不是普通人。曲渔放弃了和他们交流的想法，转头对卡修斯做口型：之后你要继续关禁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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