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打算这次也分销售额给他们？”
周薇问了一句。
此时，杨峥已经先离开夜宵店。
他不先走，那些员工也不好走。
周薇见他走了，便也跟了出来。
倒是沈亦歆上次被“举报”后，在外面就一直有意跟他保持距离，并没有跟来。
杨峥摇头说了一句：“除了韩雨妍，我敢分，他们也不敢要。”
事实就是如此。
而且他本来也确实没打算分。
正如王逸飞和李明远所言。
这场掏货的双11直播，从头到尾全是他一手策划操盘的。
他没收他们学费都算便宜他们了，还想着分钱？
韩雨妍还有脸说，换别的主播没有这种效果。
说实话，想要达到卫羽璐那样14.86亿的数据。
换个主播确实不大可能达到。
但卫羽璐能有现在带货水平。
是因为什么？
不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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