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魈的疑惑，也是其他人现在的不解。
只因为陈锋表现得太过于平静了，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平静的口吻，平静的眼神，平静的脸庞，以及他那平静的动作。
这一切，都和此前的状态一般无二。
“没想到你这么冷血，奎山冯阳他们两人都是我们的战友，也是你的学生，虽然时间不长，可他们却对你是格外尊敬，他们死了，你连为他们难过一丝丝都做不到么？”
面对他们的质疑，陈锋保持沉默。
他说道：“山鬼，背诵心法。”
山鬼一直保持沉默，刚要起身，就被身后的山魈一把摁下。
陈锋看了山鬼一眼，见他坐下后就没有站起来，便明白了他心中所想。
“覃观风，你来。”
覃观风没有动，他也保持沉默，用冷漠来对峙着自己。
看着他们一个个都是如此，陈锋随手一抓，将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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