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无尘敲打着椅子边沿，看着眼前有些紧张兮兮的颜子衿。
虽然看起来颜子衿的仪态很是端正，但牧无尘能明显感觉出，她的内心并不平静。
“你很怕我？”
瞧着颜子衿，牧无尘淡淡开口。
颜子衿本能的想要摇头掩饰，但想起之前天书王朝发生的事情，还是一个哆嗦，乖乖点了点头。
“是……”
见她不敢骗自己，牧无尘满意的点了点头。
然而就在颜子衿刚刚松了一口气时，牧无尘庞大的气息再次陡然落在了颜子衿的身上，让她瞬间瘫软在了地上，娇躯瑟瑟发抖起来。
这姑娘被自己搞的有些恐自己症，稍微一吓就条件反射般的软下去。
牧无尘望着她，摇了摇头。
“喜怒不形于色，好恶不言于表，悲欢不溢于面，你说你自幼读书，可看你种种表现，书你也没读明白。”
颜子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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