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璟知站在身后酸溜溜的，说话间递了瓶水给段泽商漱口。
“闭嘴，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接过顾璟知递过来的水，段泽商开始疯狂漱口，嘴里的鱼腥味裹着辣椒的辛辣味，滋味实在不好受。
漱了半天嘴，嘴巴虽然没那么辣了，但那股子鱼腥味却不断从胃里反出来，而且因为吃了太多辣椒的原因，段泽商的胃也开始疼了起来。
于是他只能一边漱口，一边抠着嗓子眼，试图将胃里刚才吃下去的所有东西全都吐出来。
“你说你何必了，直接跟他说你鱼肉过敏吃不了辣椒不就完了，现在把自己搞成这样图什么？”
“你懂什么。”
抬手擦了擦嘴角，段泽商的脸色变得惨白，明明胃里的东西都已经吐出来了，为什么嘴里还是有股让自己难以忍受的鱼腥味。
“我是不懂，但我知道有句话叫自作孽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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