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天柳依心回家探望，回来时神神秘秘扛回来一个大包裹。
偷偷摸摸的样子看着十分像去哪家养猪场偷人家猪饲料了。
谢期霖问他里面装的什么，柳依心笑而不语。
到晚上他洗漱完，披着浴袍从浴室出来。
柳依心推过来一排移动衣架，上面整整齐齐挂着十几件各式各样的女装，贼兮兮地冲着他笑。
谢期霖一边用毛巾擦头发，一边撩起眼皮看柳依心：“你画廊开不下去，准备改行开女装店了？”
柳依心脸上的笑容顿时扭曲了一下，装作没有听出来他的挖苦，像直播间卖衣服的主播似的，一件件取下裙子，敬业地挨个为他展示，说：“你不觉得这些裙子很眼熟吗？”
谢期霖眼睛扫了一遍那些花里胡哨的裙子，里面有几条他确实有点印象：“韭菜和童装。”
柳依心：“……”
难为他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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