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范南南打了个哈欠,金饼也被传染,一片鼠饼摊在小窝里,瞌睡都等出来了,才看到范闲磨磨蹭蹭进屋。
范南南拍了拍困到翻白眼的金饼,叫它起来看戏,小仓鼠抬起头,眼中满是迷茫,拱着往窝里钻。
见它不起,范南南没再叫它,独自去了仓库翻翻找找。
折腾了一天,范闲只觉身心疲惫,简单洗漱了一下,就上了床,没一会就睡着了。
仓库里乒乒乓乓响了半天,随后就见范南南拿着个小瓶子走了出来,额上一层薄汗,双颊红扑扑的,气息微喘。
东西太多,找起来实在费劲,范南南靠在沙发上歇了会,举起手里的小瓶子晃了晃。
巴掌大的白玉琉璃瓶里晃荡着粉红色的液体,瓶口挂着个小木牌,上面写着三个小字“赴情醉”。
酒如其名,一梦赴情,一醉浮生。
“唉,亏死了。”范南南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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