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我什么时候敢给爸您摆脸色了。”周述一扯嘴角，半张脸的轮廓沉在车窗逝去的光景中，棱角落拓坚毅，深刻到一眼能刻到人的骨子里，透着种混不吝的淡颓。
偏又让人感觉历经千帆后的沉稳，越发淡到骨子里，什么笑着应，又入不了眼。
对方冷哼了一声：“你怎么不敢，上次就是你把我气到心脏病犯了。要是再敢给我整幺蛾子，我非打断你的腿不可。”
咔哒。
打火机收拢在掌心。
周述单手撑着车窗，看着前面堵车的路，平淡道：“挂了。”
……
光辉大厦，顶楼，阴郁的女孩低垂着眼眸，在楼体的边缘徘徊。
生死存殁，在女孩眼里看不到一点点的希翼……
民警试图和她沟通，语重心长说了很多，可是女孩低头不语。
泪水打湿了脸颊，她没有去擦拭，任其肆意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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