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太医喘了会气,接着说:“再后来,这几个月,臣都没去云晖宫了。昨晚,臣又查了遍脉案,充仪大的毛病没有,各人开的补药都是补血暖身的,看不出什么来。”
“再有,昨晚臣思来想去,若是充仪是这半年身子猛然严重的,一来许是药性叠加到了头溢出了,毕竟充仪这半年闻避子香的时候比之之前太多;二来许是行宫时,充仪不仅吸入了合欢散,而那别个药在合欢散猛烈的药性下掩埋了。”
张太医说这话是想了很久的。
他到底是在太医院办事多年,能安稳活到这个年纪可不只是运气加身啊。
与其把罪怪到自己身上,那不如把别个都拖下水。
皇帝、充仪、逆党,一个个都有嫌隙。
“张卿,朕记得你当初说,这药对充仪身子无碍,且朕去再多回,充仪月事再痛也不过如是,怎如今变卦了?”
张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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