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喝酒、散礼,这些说起来不大上台面手段用起来却是十分的好使。这里的大小管事虽仍没把戌甲真正当自己人,可明面上也没再防着戌甲,至少戌甲感觉如此。当然,戌甲也十分的知趣,不当问的不问,管事们的事不管,看见不该看的也只当没看见,人前只字不提。
做到这些也不是因为戌甲天生懂得人情练达,回想起来,其实都是在赵塚子身边潜移默化间学会的。年月越久,戌甲就越是看得清楚,自己那师傅虽说性子很硬,可身段却不硬,该进还是该退,心里跟个明镜似的。自己离开学堂前,在他面前劝的那些话,现在有时回想起来都觉着不自量力,甚是可笑。一晃半年多过去,也不知道师傅他怎么样了?
每月上山、下山习惯了,戌甲也渐渐少了许多在修练上的焦虑。不过话又说来了,自打上山以后,这种不知从而来的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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