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玉受不了打击，站不住几乎要摔倒。
旁边扶着她的崔莺莺，脸色也是一阵苍白。
唯独林凡神色平静，情绪没有半点波澜起伏。
他早就料到了，既然这件事情跟徐家有关，跟徐铁飞有关，他们怎么可能会循规蹈矩力求公平公正。
虽然记分牌他们拿了不少，但负责统计的却是人家的人啊。
他们说什么名次就是什么名次，这种情况下暗箱操作和各种黑幕那都太正常了。
“完了，白忙了一场。”
“咱们的买卖也开不了了，怎么会这样？”柳如玉还是摇摇欲坠的状态。
“谁说白忙一场的，那洗浴中心前前后后咱们投入了那么多心思和资金，谁也别想阻拦开业！”林凡表情依旧平静，仿佛没有半分担忧。
“名次都已经出来了，咱们已经输了。”
“这个时候”还能有什么办法吗？”柳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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