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也同理,现任女友问起他有几个女朋友来,只会说两个,一个白月光的初恋,但清清白白,发乎情止乎礼,一个朱砂痣的前任,爱的时候爱死恨的时候恨死,折腾得他心力交瘁,急需一个体贴温柔的女人抚慰他的心灵,当然还有肉体。
陆正渊打心眼里鄙视这样的手段,他很坦然,但是他没什么好说的,要么忘了要么记混了,印象最深刻是一个洋妞,高考结束去欧洲旅游,表叔负责招待,所以他回国的时候就不是童子身了,他想起来有点憋屈,哪怕洋妞没说她是妓女,哪怕住的高端,可嫖就是嫖了,呒末腔调。
从那开始他就十分有腔调地谈朋友,这是因为他就是这样的人,而不是因为对方是谁,送礼物送鲜花,吃牛排喝红酒,从杜拉斯的《情人》谈到黑格尔的《精神现象分析》;从《搏击俱乐部》谈到《贝尔斯通之狐》;从民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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